玫姿绰态

【楼诚/贺年肉】小祠堂归来

蒜泥蛋黄酱:

贺年肉的票选结果:楼诚>杜方


所以今年的贺年肉就是楼诚啦~


一点肉渣希望大家喜欢【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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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贺年肉】小祠堂归来 








阿诚在书房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明楼刚回家就被大姐叫去小祠堂,到现在还没回来。这次他们带着任务回到上海,为的就是接管汪伪政府和特务委员会的职务,以此打入敌人内部,并利用职务之便获取情报,但大姐显然不可能知道他们的保密身份,而他们也不可能将这些明明白白告诉大姐,从而换取她的理解。只怕明楼少不得要挨一顿鞭子,老实说,他们三兄弟小时候可没少领教过这家法的厉害。 


 


在楼下煎熬了好半天,外面总算有脚步声传来,阿诚赶紧开门迎上去,果然看到明楼捂着手臂走进书房。 




“大姐打你了?” 


阿诚问道。


 


明楼无奈地点点头,他眉头拧着,捂着伤处还在倒抽气。


虽然他在对话里给了大姐不少隐晦的暗示,但大姐能否马上消化他在新政府的身份还是个大问题。




“她毕竟不像我们受过系统的训练,不熟悉里面的弯弯绕绕,否则你只要稍稍提点一下,她肯定马上就能明白过来。”


阿诚说。


 


“唉。”


 


“虽然咱们不能告诉她更多,但大姐终归是大姐,她还不知道你的脾气秉性?否则今天的事哪有可能只打一鞭子就解决?再说了,虽然这么久没回家,可书房里一尘不染,被子枕头大概也经常拿出去晾晒,所有东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可见大姐心里多念着你。”




阿诚一边说,一边帮明楼卷起袖子,好在之前挨打的时候还隔着西装和衬衫,大姐显然也没有下重手,不然手臂上不会只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红印,早就见血了。




一些应急的药果然还是摆在老地方,阿诚拿绷带和药简单替明楼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就忙乎着开始铺床,软扑扑的被子上还残留着阳光的味道,想来盖在身上一定很暖和,虽然明家大少爷尚未结婚娶妻,但大床上却和他们上次离家时一样摆着两个枕头。




阿诚脸颊不免有些发烫,上回和明楼结伴去法国前一夜,他也是在明楼的书房里留宿,谁知道早上贪睡差点睡过头,只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去楼下取车,匆忙间竟忘记把自己带下来的枕头拿走。之后十有八九是阿香在打扫的时候看出了什么,特意按照原样放着。阿诚不由得心惊,暗暗提醒自己往后在家里出入一定得注意点才行。 




明楼站在床的另一头,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帮忙一起拉齐被角:“我又怎么会埋怨大姐呢?只是现在上海的形势复杂严峻,我是怕她贸然趟这浑水会招来不测。” 




阿诚点点头:“我会提醒下面的人盯紧一点,如有风吹草动就马上报告。” 




明楼这才稍稍宽下心来:“话说起来,要知道你这么会哄人,刚才就该拉着你一起去小祠堂,好歹能替我挡掉些火力。” 




“我才不去呢,要是我也跟着一起挨打,回头谁来帮你收拾这些?”




“那今晚——留这儿睡?”


明楼靠在门边,虽然嘴上在询问阿诚的意见,身体却不经意地靠着门框挡住去路。  




“到家了自然要回自己的房间。”


阿诚望着床上多出来的那个枕头,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之前在酒店住的时候不都一起睡的么,怎么回家反而拘束了?”




“家里有大姐和阿香呢。”




阿诚白了他一眼,想着这男人在办公的时候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怎么一到家里就立刻原形毕露一点兄长风范都没了呢,虽然心里腹诽个没完,但阿诚手上的活却一点也没停,他把被子盖过床上的枕头,又拍了拍边角:“行了,床我替你收拾好了,明天又要处理公务又要安抚大姐,还是省省心早点休息吧。” 


 


明楼只好低头去揉缠在手臂上的绷带。 




那可怜样也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阿诚已经懒得白他了:“大姐一向都是吃软不吃硬,要是你刚才也在大姐面前这样,兴许她就心软不罚你了。”




“她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吃我这套。” 




“那你就调头对我卖惨?”




“谁叫大姐从来不惯我那些坏毛病。”




“我就活该给惯着?”


阿诚想笑又忍住,半推半就的最后还是留了下来,他把西装大衣围巾都整整齐齐挂到衣架上,免得回头压皱了还要麻烦阿香重新烫,自家大哥在外人面前一向是个讲究人,总不能让他失了体面,至于他放下头发钻进被窝之后就呼呼喊冷的样子如何,反正旁人也看不见,那体面失了便失了吧。




阿诚是半夜醒过来的,摸向身侧,枕边人却不在。


里屋的门关着,门缝底下却透出灯光。阿诚搓了搓手,随手往身上披了件厚外套,然后轻轻旋开门把。 




明楼果然起了,他戴着眼镜坐在书桌边,台灯的光线打亮了桌面,可他的脸却隐匿在光亮之后,沦陷在黑暗里,手上虽然拿着公文,心思却似乎并不在上面,只是在默默思考着什么。




座钟上的时间才堪堪走过两点。




“还想着大姐的事?” 


阿诚端了杯热水过来。




“明天有会议,我得捋一捋思路,而且今天的事一出,76号从今往后一定会盯着大姐的一举一动……何况明台那边也……我必须有所准备。” 


杯中的水温恰到好处,在冬日里最能暖人肺腑。 


 


“未雨绸缪是对的,但有些事更需要以静制动。”


阿诚是家里唯一一个了解明楼身份的人,也是他唯一能够并肩作战的伙伴,因此深知对方身上所承载的重压,既要守护家国天下,又要守护明家这个小家,他需要操心的地方实在太多了。阿诚将手悄悄搭在明楼肩上,然后安慰似地将脸靠上去。




“可惜这里没有酒。”


明楼反握住垂在肩上的手,尽管他心里明白,再醇的美酒也化不掉国仇家恨。




“是啊,这里没有酒只有人,你要不要?”


台灯倒映在阿诚眼里,被眼中的水光稀释。 




“没有酒,但好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足矣。” 


明楼忙将阿诚的手送到嘴边哈起热气,只是哈着哈着,气氛就有点不对味了,嘴唇越贴越紧,鼻头还顶开袖口在手腕上轻轻咬了一口。 




“亲也就罢了,干嘛偏要咬人?”


阿诚的鹿眼亮亮的,憋着笑。 




明楼也跟着抿嘴笑了起来,仰头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然后关掉台灯,搂着人往里屋去,接着便将人往床上带。




明楼正要吻他,阿诚却偷笑起来,他仰面咬住眼镜中间的镜架朝上一挑,两侧的脚臂一跳,随即便从耳朵上跳脱开来,被压在下面的人没有急着甩开这个不足为患的障碍,而是衔着镜架,舌尖抵着两块镜片之间的金边撑脚缓缓舔过。 




肉渣




欢好过后,两人又重新换上睡衣。


阿诚的体质一向畏寒,那是小时候被桂姨虐待时落下的病根,以前一到冬天就特别容易生病,幸好后来他被明楼收养摆脱了桂姨的魔爪,才逐渐将身体调养过来,可一到冬天还是常常会手脚发凉。




明楼默默暖了床,但阿诚进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见状,明楼忙把他的脚勾过来,夹在小腿间肉厚又热乎的地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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