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姿绰态

【谭赵】经过01

石墩墩:

abo设定。私设如山。
作为一个啥都不懂的带孩子麻麻,我把锅都背上。
occ?au?这都啥啊🤣



【现在开始】


赵启平穿过人声鼎沸的医院大厅挤进电梯等候区,可这里的战场似乎比刚刚更加惨烈:提着饭盒的家属、穿着蓝制服的保洁阿姨、哭闹着不肯上楼就诊的熊孩子和他们无可奈何的父母。

赵启平果断选择走楼梯。七楼怎样?小赵医生青山不老。赵启平四年前完成了医大本博连读的学业,29岁的年纪、俊朗的外表和洒脱的个性三合一体使他牢牢占据了第一附院院草的名头——虽然最近院长夫人的后援会声势浩大,可赵启平一点也不在乎。

和李然然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情义无价嘛。

赵启平边回忆儿时青葱岁月边爬楼梯,同科室的小护士和他擦肩而过,赵医生弯起嘴角打了个招呼,抬头一看果然七楼到了。

直到例行查房结束,赵启平坐在办公桌前看今天的手术安排时才发现一直萦绕在脑海里怪异的感觉来自哪里了:一口气上七楼,不费劲儿?

理论上来说,赵启平不到三十,虽然看起来并不强壮,甚至有点偏瘦,可骨科医生的力气与手术台上一站五六个小时的底气还是说明了他的身体素质。


这怪异的源头来自于另一个人。
谭宗明,他的爱人,他的alpha。谭总出差近半个月,终于在昨天傍晚赶回家,赵启平踏着月色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心中是带了歉疚的——毕竟答应过接机却因为一场手术耽误了——所以赵医生洗白白擦香香,从背后拥住谭宗明,柔软的发丝蹭着他后颈的皮肤。
是求欢,也是安慰。
谭宗明拍拍赵启平环着他的双手:“睡吧。”
本来已经做好第二天起不来床准备的赵医生呆住了,本来认为会疲惫不堪的爬楼过程也因此轻松了许多。


omega赵启平和alpha谭宗明结婚三年、相恋九年、相识十年。彼时赵启平还是医学院的赵同学,他不慌不忙地推门进入师兄的实验室,大大咧咧地说:“老凌,你以前免疫学的笔记还在不?快给我找找,我看见免疫俩字就头痛。”

“笔记没有,不过你要是头痛的话师兄阿斯匹林管够。”凌远头也不抬,匆忙拿了几个文件夹走进会客室。

赵同学没借到笔记,心中正愤愤不平,看凌远也不搭理自己,索性跟着他进入会客室打算撒泼捣乱到达到目标为止。
会客室的人正是谭宗明。

28岁的谭宗明是海市各类财经杂志的常客,赵启平自诩博学多知,一眼就认出了把握海市经济命脉的谭总,张口就问:“这位是谭总?您不是卖家电的吗?这是给我们实验室装中央空调来啦?”

凌远一脸黑线,谭宗明却笑了。

而后就是一场追逐。赵启平外在看玩世不恭,可内心还是很有几分文人的高傲的。幸而谭总自小受贵族精英教育,虽沾染了几分烟火气和铜臭味,但讲个小情调、玩两把小浪漫还是拿手的,28岁的alpha不可能没有情感经历,因而对付赵启平这种小年轻就更不在话下。于是在谭宗明看似你追我躲实则心知肚明的攻势下赵启平也就不再做作,二人正式以情侣身份同居在佘山庄园的时候,赵启平才刚刚20岁。


多金有为的alpha,年轻英俊的omega,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他喜欢王小波,他就在怀中人释放欲念身心放松的时候在他耳边呢喃:赵启平啊,爱你就像爱生命。

他好名车,他就扮成一只小猫从后备箱里爬出来:谭总,您这位老司机什么时候开车?

他既处医院,难免遇上医闹泼皮,他把他紧紧护在怀里冷笑:这位家属,道义上来说你粗暴对待至亲的救命恩人,是为不仁不义;法律上来说你殴打辱骂一名守法公民,是为违法乱纪。你若想和解那请立即道歉,你若执迷不悟那我的律师马上会联系你。

他身居高位,商场如战场,谈判失败投资告吹也属平常,他早早回家用虾蟹海味吊了高汤,扔进去他爱吃的上海青和小芦笋,对着疲惫的他露出湿漉漉的眼睛:回家啦?回家吧。

家。这是谭宗明的软肋和盔甲。


相恋六年后,谭宗明也是用这个向赵启平求的婚。

那年冬至,赵启平罕见的放弃了工作向师兄求来一周假期,和谭宗明去巴黎看望了他父母。谭宗明出生在法国巴黎,谭父和他的儿子同为金融大鳄,从谭宗明有记忆起就常年出差,世界各地来回奔波,对儿子的教育就是继承衣钵发扬光大。谭母出身名门,心高气傲,不愿被omega的身份束缚,把儿子扔给自己的父母也就一心追逐梦想去了。

所以谭宗明的童年是在外公的家中度过的。外公是个颇有童心的人,谭宗明每每淘气都是外公帮忙遮掩。外祖父的家中还有两位伯公,也是一对ao夫夫,据说早年也是在上海滩叱咤风云的人物。大伯公是个不苟言笑的古稀老人,教训起外公来隔着小祠堂的门都能听见他中气十足的声音,而此时往往是二伯公走上前去,塞给大伯公一颗砸好的核桃,再转身揉揉自己的头毛:小明不怕啊。

“看你给他起的名字,我总以为你叫我呢。”外公撇撇嘴。

“说什么呢你?你再说一遍?”大伯公眼睛一瞪就又要骂人。

“你你你......就算这是你的omega给起的名,也不能不叫人提意见吧……”

后来,大伯公过世,遗愿之一就是谭宗明能回到故土接受接受教育成家立业,谭宗明告别亲人回国,面对的却是空无一人的佘山庄园。父母似乎除了事业,并不会在意他们的孩子。

巴黎家中为迎接alpha和omega的到来做足了准备,只是谭父谭母匆匆见过一面又不见踪影,谭宗明一副习惯了的样子,带着赵启平去了外公家。

家中早已无人,幸而谭母多少惦念,安排了保洁常来打扫。谭宗明把赵启平领进小祠堂,祠堂里四个牌位安静立着。

“外公给了我生命,二伯公给了我名字,大伯公给我指了一条人生路。我虽然从未见过姑婆,可二伯公告诉我,她才一直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她给了所有人一个家。他们在我心里是比父母更重要的亲人。”赵启平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默默拿起桌上的核桃,手一用力就捏开了。

“赵启平....”

“啊?”

“我想当着我亲人的面问你,你愿意做我的亲人,给我一个家吗?”

谭宗明眼光灼灼。

赵启平笑笑,拿起核桃仁放进谭宗明手里:“你这么笨,我不得帮你剥一辈子核桃呀?”


那一晚,在谭宗明儿时的床上,谭宗明标记了赵启平。香橙的清香和冰雪的冷冽交织在小小的房间里。

那一年,谭宗明35岁,赵启平26岁,他们在湖畔旁发誓:不论贫穷还是富有,不论健康还是疾病,甚至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见证人是树林边那幢别墅里谭宗明的亲人们。


转眼已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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