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姿绰态

【蔺靖ABO】爹爹?父皇!(3.END)

是七七呀:

基友曰:填平旧坑是对新坑起码的尊重。


前文(1) (2)




1.


“你就是长苏说的那头水牛?”


“…蔺先生,本宫是人,不是牛。”


“我知道。看你这腰身硬的,虽然是坤泽,想必也不好生育吧?”


“本宫怎样绵延子嗣,不劳少阁主费心。”


“啧啧啧,我是担心啊,你都三十一岁了又一身伤病,哪个乾元愿意要你。”


“先生若是来羞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请回吧。”


蔺晨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要撵他走,噎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收了折扇走过去,如玉的伞骨轻轻挑起精致的下颏,倔强的鹿眼里已经覆了一层迷蒙的水光。


“那怎么行。我琅琊阁向来以天下人之忧为忧,断不可眼睁睁看你倚仗皇权强抢其他乾元。”


萧景琰顿了一顿,凌厉的掌风呼啸过月白色衣襟,反被蔺晨稳稳接在手心里。


“殿下莫急嘛,我的意思是,不如你就祸害祸害我算了?”


2.


“原来爹爹年轻的时候是这种登徒子啊。”萧仲珏皱皱鼻子,由着父皇给自己套上外袍的衣袖。


“怎么说话呢。”大梁天子瞪了小娃娃一眼,不怒自威的气势还真有几分吓人:“他明明一直都是这种登徒子。”


“哦。”仲珏乖乖点头,他早就习惯在双亲互怼的时候做一个小哑巴,谁知道他俩会不会吵着吵着突然就一致对外欺负亲儿子去了呢。


“父皇父皇。”


“怎么了?”


“我想去骑马。”


“不可以。昨天不是刚刚骑了吗?你给我好好待在上书房跟太傅念书。”


“那我就告诉爹爹你跟我商量#%&*@……”


萧景琰瞪圆了眼睛跟儿子对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就半个时辰,不能再多了。”


小孩儿撒着欢跑出大殿,留下他一个人蹲在地上无语问苍天:我到底为什么要用儿子去对付老子!为什么!


3.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父子二人瞒着我密谋了什么?”


清脆温润的男声蕴着笑意从屋顶上传下来,萧景琰慌得急急忙忙要起身,冷不防被衣带绊住跌坐在地上。蔺晨好气又好笑地飞身下来揽住他,去捏那小巧的鼻尖:“多大人了,怎么还慌成这个样子?”


“哪,哪有。”萧景琰心虚地站起身坐回榻上,转头去问正在给自己揉腰的男人:“你不是守着叔珏吗?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


“小崽子吃过药捂着被子发汗呢,我让老大在旁边看着,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蔺晨回答得云淡风轻,怀里的人却是急得不行:“哎呀,昨天烧的滚烫滚烫的,你就放心这么丢下他跑出来?不行不行,快跟我回去看看。”


他握住男人的手腕就想起身,不料反被一个回拉又摔回榻上去。六分焦急三分羞恼一分不解,他抬起头来想质问蔺晨,却看见男人抿着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景琰,我想跟你谈谈。”


4.


“你是不是信不过我的医术?”


“当然不是,我…”


“那为什么急着去看孩子?”


“因为…我是他父亲呀!”


蔺晨叹口气,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把人拢在怀里圈紧:“景琰,你真以为你和仲珏的小九九一直瞒我到现在?你就只害怕有人抢了我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孩子们把你抢走?”


萧景琰一个恍惚,放纵自己陷在熟悉温暖的怀抱中,淡淡的药香随着呼吸沁入心脾。他记起多年前的初见,这人一袭白衣轻狂放荡,气度不凡宛若谪仙,却终究是为了他大梁七皇子生生剔去一身仙风道骨,与他做一对浸入柴米油盐的人间夫妻,到头来还要因为他的忽视怠慢黯然伤神,不可释怀。他一时间只觉得抑制不住地鼻酸心慌,说话间竟带上了颤音:“是我不好。以后再不会了。”


蔺晨不意将人逼到这份上,转而又埋怨起自己来,掌心贴着肩胛骨一路抚到尾椎,仿若给猫咪顺毛:“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萧景琰首先是我蔺晨的夫人,其次才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是大梁的天子,是先朝的太子殿下…”


“我明白。”总也不见丰润的尖下巴抵在男人肩窝里,右手绕到他身后一下下轻拍脊背:“你蔺晨,也必须首先是我萧景琰的夫君,其次才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是当今琅琊阁阁主,是闻名江湖的浊世佳公子。”


蔺晨被他的称呼逗得笑起来,轻轻拧一把劲瘦的腰身:“还公子呢,被你困在宫里这些年,早就是老头子了。”


“也行,那最好老到其他人都不肯要你,你也就只能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了。”


丝丝缕缕的馥郁沉香从镂刻着皇后娘娘墨宝的博山炉中泄出来,细小的烟雾在透进窗棱的阳光中翩跹飞舞,温温柔柔地包裹住床榻上一对喁喁私语的有情人。




#我的基友不能这么可爱系列#


我(指着东boy今天的机场图):你看我家马上满四岁的宝宝!


基友(沉思了一会儿):请问你是受精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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